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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握了原能符文后，那些天才人物在当时还要面对新的问题。”

    余蕾接着讲述道：“原能符文可以强化普通人的体质，但这并不能让普通人立刻就学会战斗的方式，战斗经验、作战勇气，这些并不是谁都能轻易掌握和拥有的，于是那些天才人物利用他们摸索到的办法，创造出幻境来，普通人只要体验幻境，就可以快速领悟战斗方式。”

    何征想到了刚刚在楼下听到那些人提到的初级格斗幻境，他问道：“幻境就是一种模拟战斗、训练的虚幻梦境？”

    “不仅仅是这样，体验幻境沉浸其中，能够融入虚拟人格，相比单纯的模拟战斗，这样还能获得专属的战斗经验和各种技巧。”余蕾解释道，“幻境本质上就是一种记忆，一种可以让他人沉浸其中的梦境，不过幻境会伴随体验次数逐渐崩溃，于是那些天才人物们便将自己创造幻境的心得保留下来，而这些就被称为考古学家的‘文献’。”

    余蕾终于说到了正题上：“制造幻境的方式也作为传承流传下来，成为了属于考古学家的天赋能力：【解读】——我们通过解读文献，可以获得感悟符文，让人体验这些幻境。”

    何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体验幻境，可以让人融入虚拟人格，以此来更快的掌握战斗技巧，何征问道：“那这跟你先前所说的电影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那些天才人物们创造的文献，多数都来自前文明时代的电影。”余蕾解释道，“前文明时代的娱乐产品包罗万象，是创造幻境的最佳载体，也有一些其它娱乐作品化为文献的情况，但相比之下电影是主流，因为电影中的角色塑造更加用心，更容易创造出虚拟人格来。”

    “原来是这样。”何征大致理解了文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简单来说，就是大灾变后那些天才人物们，将格斗技巧融合娱乐产品，创造出幻境，遗留下了文献。

    这和他最初听到田高、柯文文提到感知符文时的猜测略有出入。

    他原本以为这个符文时代的人类已经可以从电影世界往外面倒腾东西了，诸天世界、多维平行空间什么的，现在余蕾的这番解释就显得合理多了，战斗方式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学习，只不过有了幻境感悟符文的协助，会更加便利。

    何征接着问道：“那虚拟人格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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